第178章 一百七十八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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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>    nbsp我低头，心口微微发紧。

    nbsp酒过三巡，老郭借故去洗手间，客户去打电话，包间里只剩我们两人。

    nbsp我放下筷子，轻声说：“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。”

    nbsp她没看我，只是淡淡说：“我也没想到你还没走。”

    nbsp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挑衅，又像是一种遗憾。

    nbsp我没继续说话。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，像窗外不融的积雪。

    nbsp晚上，公司安排了一场小型圣诞聚会，魏鹏塞给我一顶圣诞帽：“走吧，别老绷着，装装样子，给自己找点喘气的空间。”

    nbsp我跟着去了。

    nbsp聚会在公司天台的小会客区，摆了些热红酒和三明治，还有音响放着欧美老歌。

    nbsp李倩也在。

    nbsp她站在人群外侧，手里拿着一杯温酒，神色疲倦。

    nbsp我走过去，她只是抬眼看我一下，然后轻声道：“冷。”

    nbsp我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，她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nbsp“刚刚的饭局，对不起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nbsp“你没必要跟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想解释。”她咬了咬唇，“这几天我不是不想理你，只是……我在考虑我们的边界。”

    nbsp我沉默了半晌，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nbsp她望着远处楼顶灯光，眼神有些迷离：“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？怕自己走错了一步，然后一败涂地。”

    nbsp我垂下眼睛，低声道：“可我没想让你付出什么，我只是想在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nbsp她没说话，只是轻轻把酒杯放下。

    nbsp那一刻，她靠得很近，近到我能闻到她发梢的香味和微微的酒气。

    nbsp“圣诞快乐。”她轻声说。

    nbsp我点头，也低声回应：“圣诞快乐。”

    nbsp天台上风有点大，可我却觉得心里一点都不冷了。
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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