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5章 忠良终得昭冤屈，不教奸邪乱九州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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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;nbsp陈安回到大同卫，立刻整顿防务，补发粮饷。兵卒们见陈安复职，粮饷也到了，士气大振，每日加紧练兵。陈安对兵卒们说：“陛下还咱们清白，咱们定要守住大同卫，不让瓦剌来犯！”

    nbsp李默从宣府卫调兵五千，支援大同卫，两卫协同防务，瓦剌游骑见边军防备森严，再也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nbsp秦飞率玄夜卫清剿旧党余孽，抓获镇刑司旧吏二十余人，诏狱署小吏十人，皆按罪处置nbsp——nbsp通敌者斩，附和者贬，包庇者流。

    nbsp“谢太保，”nbsp秦飞奏报，“旧党余孽已清得差不多了，镇刑司现在由玄夜卫暂管，等陛下任命新提督。”

    nbsp谢渊点头：“辛苦秦指挥使。镇刑司掌密探，必须由清正之人掌管，绝不能再出石迁这样的奸佞。”

    nbsp陈忠调运的五万石粮送到大同卫、宣府卫，边军卒们捧着新粮，笑着说：“有陛下和谢太保在，咱们再也不用饿肚子了！”

    nbsp陈忠对陈安道：“陈将军，这粮是陛下特批的，还有冬衣，下个月就到，你们放心守边。”

    nbsp陈安躬身：“多谢陈侍郎！我代边军卒们谢陛下！”

    nbsp石迁伏诛后，朝堂风气为之一清。李嵩考核官员，擢升一批清廉能干的吏员，罢免与旧党有牵连者；马昂（正二品刑部尚书）修订《大吴律》，加重nbsp“通敌误国”nbsp之罪；张毅（正二品工部尚书）则赶造火器，送往前线。

    nbsp李东阳在《内阁记事》中写道：“德佑十五年夏，御史劾奸，忠良辩诬，奸佞伏诛，朝堂肃清nbsp——nbsp此乃大吴中兴之始。君明臣忠，百姓安乐，江山可固。”

    nbsp天坛，香火缭绕。萧桓率百官祭天，告nbsp“石迁通敌之罪已诛，旧党余孽已清，边地安稳，京师无虞”。祭文里写道：“赖天地护佑，忠良用命，奸佞伏诛，社稷安靖。朕愿与百官百姓，共守大吴江山，永保太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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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谢渊、李东阳、李嵩等百官跪拜天坛前，声音齐整：“愿大吴永固，百姓安乐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下旨，表彰郑恒、刘焕等御史：“郑恒、刘焕等御史，不畏权势，弹劾奸佞，忠君爱国，朕赏郑恒升御史台侍御史（从六品），刘焕升御史台监察御史（正七品），其余御史各赏银五十两、绸缎五匹。”

    nbsp郑恒跪在殿上，激动得眼泪掉下来：“谢陛下！臣定继续为陛下监察百官，绝不辜负陛下信任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巡大同卫、宣府卫，见边军卒们吃得饱、练得勤，心里松了口气。陈安陪着他登城楼，指着远处的漠北：“谢太保，瓦剌最近没敢来犯，咱们的防务也加固了，您放心。”

    nbsp谢渊点头：“陈将军，辛苦你了。石迁虽死，但瓦剌仍在漠北，咱们不能掉以轻心，要继续加强防务。”

    nbsp陈安躬身：“谢太保放心，臣定守住大同卫！”

    nbsp京师百姓自发做了块nbsp“忠勇除奸”nbsp匾，送到谢渊府前，还有nbsp“正义之师”nbsp匾送到御史台。郑恒和刘焕捧着匾，对谢渊道：“谢太保，若不是您支持我们，我们也弹劾不了石迁nbsp——nbsp这匾，有您的一份功劳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笑着说：“这是陛下英明，是你们的勇气，也是百姓的支持nbsp——nbsp咱们同心协力，才能除奸佞，固江山。”

    nbsp大同卫、宣府卫递来平安捷报：“瓦剌残部退回漠北深处，年内再无袭边之意。”

    nbsp萧桓把捷报递给谢渊，欣慰道：“谢太保，边地安稳，都是你的功劳啊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躬身：“陛下，这是君臣同心、官民同心的结果nbsp——nbsp只要咱们守住正义，护住百姓，大吴的江山就永远安稳。”

    nbsp李嵩选拔新的镇刑司提督，最终选定玄夜卫北司副指挥使方明（从二品）——nbsp方明清正廉洁，曾参与查石迁案，表现突出。

    nbsp“方提督，”nbsp李嵩对他说，“镇刑司是朝廷的密探机构，你要清正廉洁，监察百官，绝不能像石迁那样，利用职权谋私通敌。”

    nbsp方明躬身：“李尚书放心，下官定遵旨办事，不负陛下信任！”

    nbsp马昂率刑部编录《大吴奸佞录》，将石迁、赵霖、魏庸、柳成等奸佞的罪行详细记录，颁行全国，令百官nbsp“引以为戒，勿蹈覆辙”。

    nbsp刘景（正三品刑部侍郎）道：“马尚书，这部录子能震慑百官，让他们知道，通敌误国、构陷忠良的下场！”

    nbsp马昂点头：“是啊，律法严明，才能让官场清明，百姓安乐。”

    nbsp张毅派周瑞（正三品工部侍郎）去大同卫、宣府卫，修缮边军堡寨，加固城墙，添设箭楼和火器。周瑞对陈安道：“陈将军，这些堡寨修好了，能挡住瓦剌的进攻，你们守边更安全。”

    nbsp陈安道：“多谢周侍郎！有这些工事，再加上咱们的兵卒，瓦剌再也不敢来犯了！”

    nbsp周显（从一品玄夜卫指挥使）完善玄夜卫制度：“玄夜卫探案，需双人记录，证据需三人核验，防止伪造；暗探若与奸佞勾结，斩立决！”

    nbsp秦飞道：“周指挥使，这样能防止玄夜卫内部出问题，石迁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
    nbsp周显点头：“玄夜卫是陛下的耳目，必须干净可靠，才能查奸佞，护京师。”

    nbsp京师国子监的学子们写文章歌颂萧桓nbsp“除奸佞、安边地”，还把文章刻在石碑上，立在国子监门前。国子祭酒（从四品）对学子们说：“陛下英明，忠臣得力，咱们才能有今日的安稳nbsp——nbsp你们日后为官，也要像谢太保、郑御史那样，忠君爱国，清正廉洁。”

    nbsp学子们齐声喊：“忠君爱国，清正廉洁！”

    nbsp京郊秋粮丰收，户部收购秋粮十万石，一部分补充京师粮仓，一部分运去边地。陈忠奏报萧桓：“陛下，今年秋粮丰收，军粮充足，九边和京师的兵卒，明年都能吃饱饭了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笑着说：“好！陈尚书，你要管好粮仓，别让粮受潮、别让鼠咬，确保军粮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nbsp陈忠躬身：“臣遵旨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命边军加强演练，大同卫、宣府卫定期举行联合军演，练nbsp“骑兵突袭”“火器防御”nbsp等战法。陈安对兵卒们说：“咱们要练强本事，就算瓦剌来犯，也能把他们打回去！”

    nbsp兵卒们练得热火朝天，箭声nbsp“嗖嗖”，火器声nbsp“轰轰”，在边地的秋日里，透着几分威严。

    nbsp李嵩组织全国官员考核，将nbsp“是否与旧党有牵连”“是否清正廉洁”nbsp作为重要标准，优者升阶，劣者罢黜。张文（正三品吏部侍郎）道：“李尚书，这次考核后，官场更清明了，再也没人敢像石迁那样谋私通敌了。”

    nbsp李嵩点头：“是啊，只有吏治清明，才能让百姓安乐，江山稳固。”

    nbsp谢渊撰写《大吴边防录》，详细记载边地防务、粮饷管理、兵卒训练之法，奏请萧桓颁行九边。录中写道：“边防之要，在除奸、在足粮、在强兵。奸除则防务无内患，粮足则兵卒无饥寒，兵强则边地无外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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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萧桓命内阁将《边防录》抄送六部九边，令nbsp“边将研习，仿此之法，固边地防务”。

    nbsp京师百姓在正阳门内摆宴庆祝，街上挂满红灯笼，孩子们提着灯笼跑，商贩们吆喝着卖货，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，聊起石迁伏诛的事，都笑着说：“陛下英明，谢太保忠良，咱们才能过安稳日子！”

    nbsp朱红的宫墙下，孩童提着纸灯追逐，灯笼上nbsp“除奸安邦”nbsp的字样在风中轻晃；街边的商贩吆喝着nbsp“热粥暖饼”，老人们围坐在茶摊前，念叨着去年夏那场惊心动魄的朝堂激愤nbsp——nbsp那时石迁通敌的阴霾压在京师上空，如今却只剩碑前袅袅的香火，和边地传来的平安驿报。

    nbsp御书房的窗棂透进晨光，萧桓握着朱笔，案上摊着三份文书：一份是大同卫递来的陈安遗孤的履历，墨迹还新；一份是郑恒整理的御史台弹劾线索簿，边角已被翻得微卷；还有一份是秦飞奏报的镇刑司改隶章程，字里行间透着严谨。他想起去年夏，郑恒等御史捧着密信残片在太和殿叩首，谢渊立在殿中神色沉静却字字铿锵，秦飞递上勘验证据时眼底的凛然，那些画面仍清晰如昨。“不能让忠良寒心，更不能让奸佞再扰社稷。”nbsp萧桓低声自语，朱笔落下，在nbsp“追赠陈安为忠边侯”nbsp的字样上，晕开一点暗红的墨痕。

    nbsp旨意颁下那日，兵部衙署的烛火还亮着。谢渊刚接过边军送来的平安奏报nbsp——nbsp大同卫的兵卒已换上新铸的火器，宣府卫的粮囤堆得齐城楼高，他指尖抚过nbsp“陈安之子陈武袭职”nbsp的字句，想起去年夏陈安从诏狱出来时，鬓边添的白发，那时边军缺粮的急报如雪片般飞来，石迁扣粮通敌的罪证还藏在暗格里，如今却能让忠良之后承父志、守边地，谢渊紧绷的肩背终于松了些。窗外传来脚步声，是秦飞巡完镇刑司来复命，新隶玄夜卫的镇刑司已撤去石迁时的暗格，衙役们捧着新订的《监察章程》往来，秦飞笑道：“谢太保，如今镇刑司的人都知道，只认国法，不认私党。”nbsp谢渊点头，目光落在案上的边地图，指尖点向大同卫的方向：“陈武年轻，你多派些熟稔边务的暗探帮衬，别让他重蹈其父的覆辙。”

    nbsp御史台的偏院，郑恒正对着案上的卷宗忙碌。新设的nbsp“奸佞弹劾司”nbsp刚挂牌，架子上堆着各地递来的线索簿，从州县吏员的贪腐禀报到边卫的异动密报，每一份都需他逐字核验。他想起去年夏，自己捧着密信残片在殿上叩首时，手心的冷汗浸湿了奏疏，如今案头却多了萧桓亲赐的nbsp“持正不阿”nbsp墨宝，墨香里藏着帝王的信任。“郑御史，大同卫送来除奸亭的图纸。”nbsp属吏递来一卷纸，郑恒展开，见图纸上nbsp“石迁案始末”nbsp的刻字位置标注得格外清晰，边角还画着兵卒瞻仰的小像，他想起陈安的遗孀前日来御史台谢恩，捧着抚恤金时含泪说nbsp“夫君在天有灵，该瞑目了”，眼眶不禁微热nbsp——nbsp御史的笔，原是能为忠良洗冤，为百姓立心的。

    nbsp内阁的书阁里，李东阳铺开宣纸，提笔记录《内阁记事》。墨汁研得细腻，他想起去年夏朝堂上，石迁反咬谢渊时的嚣张，郑恒等御史齐声反驳的激昂，张启捧着勘验结果奏报时的坚定，那些画面如在眼前。“君明则臣直，臣直则奸除，奸除则国固。”nbsp他写下这句话时，窗外传来内侍的通报nbsp——nbsp谢渊、郑恒、秦飞已在殿外候召。李东阳放下笔，走到廊下，见谢渊一身戎装未卸，肩上还沾着边地的霜气；郑恒捧着新整理的弹劾线索簿，神色恭谨；秦飞腰间的玄夜卫令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，三人并肩而立，正是去年夏破石迁之谋的核心，如今却多了几分安稳的从容。

    nbsp御书房内，萧桓指着案上的边报笑道：“大同卫递来消息，陈武已带着兵卒练熟了新火器，瓦剌的探子见了，掉头就走。”nbsp谢渊躬身：“陛下，今年秋粮可再拨五万石去边地，加固粮囤。”nbsp郑恒接着奏报：“奸佞弹劾司已核查出三州贪腐吏员，臣请旨革职查办。”nbsp秦飞则递上镇刑司考绩册：“新提督方明清正，上月查获旧党余孽两人，已押入诏狱。”nbsp萧桓听着，指尖轻轻敲击案面，目光扫过三人，忽然道：“去年夏，朕在殿上看着石迁狡辩，心里慌得很nbsp——nbsp怕边军缺粮，怕京师不稳，如今却能安稳听你们奏报，这都是你们的功劳。”nbsp谢渊忙道：“陛下，此乃君臣同心，非臣等之力。”nbsp萧桓摇头，拿起案上的《大吴祀典》稿本：“礼部已把‘除石迁奸写入祀典，今年夏祭，朕要亲率百官去天坛，让先帝知道，大吴的忠良，从未被辜负。”

    nbsp正阳门内的nbsp“除奸安邦碑”nbsp前，香火终日不绝。周老汉带着德胜门的乡勇来祭拜，手里捧着刚烙的麦饼，轻轻放在碑前：“谢太保，郑御史，去年夏你们护着京师，如今咱们乡勇也能守城门了。”nbsp孩子们捧着鲜花，踮脚把花放在碑基座上，花旁是老人们缝的布偶，布偶穿着小小的甲胄，像极了边军的兵卒。有路过的边军卒驻足，望着碑上nbsp“陈安”nbsp的名字，想起在大同卫看到的nbsp“除奸亭”——nbsp亭内石碑刻着石迁案的始末，陈安的名字排在忠良名单的首位，亭外的兵卒们路过时，都会停下脚步，对着石碑躬身行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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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片尾

    nbsp大同卫的nbsp“除奸亭”nbsp竣工那日，陈武带着父亲的旧部来祭拜。石碑上nbsp“忠边侯陈安”nbsp的字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，他抚摸着碑上父亲的名字，想起去年夏父亲从诏狱出来，拉着他的手说nbsp“陛下英明，谢太保忠良，咱们定要守住大同卫”，如今父亲的遗愿已成真nbsp——nbsp边军的冬衣厚实，粮饷充足，火器精良，瓦剌再不敢靠近城郭。户部派来的官吏递上抚恤金的册子，轻声道：“夫人说，这银子要存着，等你将来有了孩子，教他记得谁护了咱们一家。”nbsp陈武点头，望着亭外操练的兵卒，忽然挺直了脊梁nbsp——nbsp父亲的甲胄，他要好好传承下去。

    nbsp春日的阳光洒在京师的城楼上，谢渊、郑恒、秦飞陪着萧桓登楼远眺。远处的漠北平静无波，近处的京师炊烟袅袅，孩童的笑声、商贩的吆喝、兵卒的操练声，交织成一片安稳的声响。萧桓指着正阳门方向，笑道：“你看那碑前的百姓，他们心里亮堂，知道谁是忠良，谁是奸佞，这才是大吴的根基。”nbsp谢渊望着远方的边地，轻声道：“陛下，去年夏臣在朝堂上，只盼着能除奸佞、安边地，如今却知nbsp——nbsp只要君臣同心，民心凝聚，再大的风浪，咱们都能扛过去。”

    nbsp风掠过城楼，吹动檐角的铜铃，铃声清脆，像是在应和碑前的香火声。德佑十六年的新春，没有去年夏的朝堂激愤，却有诏恤忠良的暖意，有碑映民心的安宁nbsp——nbsp这暖意漫过大同卫的除奸亭，漫过正阳门的安邦碑，漫过边地的堡寨和京师的城门，最终凝成大吴江山里，最坚实的安稳。

    nbsp卷尾

    nbsp《大吴史?谢渊传》载：“德佑十五年夏，迁通敌，御史劾之，迁反咬渊。渊镇定辩诬，秦飞勘证，张启验伪，迁罪乃定。帝赞曰：‘渊临危不乱，护国安民，非此臣，京师难安，边地难固。”

    nbsp《玄夜卫档?忠良录》补：“除石迁案后，帝命玄夜卫将‘石迁案与‘魏庸、柳成案并编为《八奸警示录》，颁行天下，诫‘奸佞之祸，或借权柄，或借通敌，需时时警惕；又命兵部将《边防录》推行九边，大同卫、宣府卫皆仿之，边地遂入百年安稳之期。德佑十六年夏，边军强盛，瓦剌再无窥伺，时人谓‘谢公除奸，边尘不起；君民同心，天下太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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