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2章 默许的界限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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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没做过......”
nbsp声音卡在喉咙里,她攥紧衣领的手指关节发白:“蚀光会的教官说......这是最后的......”
nbsp“净教些没营养的。”
nbsp顾晟突然站起身,走向窗前。
nbsp灰烬城的霓虹在他轮廓上投下变幻的光影。
nbsp“十二席。”
nbsp他没回头,声音沉在阴影里:“这个位置换过多少人?你能活到现在,总该有点其他本事。”
nbsp栩晚怔在原地。
nbsp发梢的水珠坠在地毯上,发出细微的“嗒”声。
nbsp她突然想起那个雨夜,自己是怎么用半截生锈的钢管——
nbsp将替换她的候选者钉死在训练场的铁丝网上。
nbsp“我......”
nbsp她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我只会杀人......”
nbsp顾晟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。
nbsp转身时,霓虹正好掠过他抽动的嘴角。
nbsp“你会杀人对我有啥用?”
nbsp他栽回沙发,声音糊在抱枕里。
nbsp“我要休息......按摩总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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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听到陌生的命令,栩晚的睫毛颤动了一下。
nbsp她迟疑地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。
nbsp温热的手指刚触到顾晟的太阳穴,就感受到那里绷得像铁块。
nbsp“蚀光会的审讯课......”
nbsp她指尖施力,沿着紧绷的颞肌打转:“第一课就是人体穴位。”
nbsp“这是按摩。”
nbsp顾晟突然扣住她手腕,拇指按在她脉搏上:“不是刑讯。”
nbsp她的手指僵住了,指节微微发白。
nbsp顾晟松开手,闭着眼:“从肩颈开始。”
nbsp她深吸一口气,慢慢将手移到他的肩颈。
nbsp顾晟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,凌厉的眉宇终于舒展开来。
nbsp手臂开始发酸,但栩晚不敢停下。
nbsp直到确认他睡熟,她才稍稍放松。
nbsp睡意袭来,她的头不自觉地向前倾去......
nbsp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nbsp凌晨三点,顾晟醒了。
nbsp他微微抬眼,看见栩晚蜷在地毯上。
nbsp她仍保持着跪坐的姿势,上半身却歪倒在沙发边缘。
nbsp呼吸的热气拂过他的下巴,带着洗发水的淡香。
nbsp窗外霓虹投下一线微光,勾勒出她睫毛投在脸颊的阴影。
nbsp顾晟看着这张卸下防备的脸,想起她说“我只会杀人”时的样子。
nbsp——此刻熟睡的她,看起来却像个迷路的普通人。
nbsp他盯着她看了几秒,伸手拨开她垂落的发丝。
nbsp指尖触到她颈侧那道疤痕时,动作顿了顿。
nbsp“似乎驯过头了。”
nbsp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。
nbsp目光扫过她凌乱的发丝,最终停留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。
nbsp“难顶。”
nbsp他咬着后槽牙挤出这两个字,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。
nbsp俯身将她打横抱起。
nbsp栩晚的身体比想象中轻,但肌肉线条在睡梦中依然紧绷。
nbsp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,额头抵在他胸口。
nbsp顾晟把她放在床上时,她突然抓住他的衣角。
nbsp力道很轻,却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。
nbsp“松手。”
nbsp栩晚在睡梦中皱了皱眉,反而抓得更紧了些。
nbsp“真该庆幸我体内有两种生物本能——”
nbsp话音未落,一道黑影在他身上一闪而逝。
nbsp栩晚紧绷的手指瞬间松开,整个人陷入更深沉的睡眠。
nbsp顾晟站在床边,目光扫过她凌乱的浴袍领口。
nbsp修长的手指利落地替她系好腰带。
nbsp他扯过被子盖住她,却在收手时顿了顿——
nbsp睡梦中的栩晚无意识地蹭了蹭被角,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曾经的某个女孩。
nbsp他微微垂眸。
nbsp窗外霓虹闪烁,将顾晟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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