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．地表之下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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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是事实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nbsp克莉丝教授观察桌架上的器皿。

    nbsp比起需要漫长研究的科学，强化自身的神秘学炼金学优势更大。

    nbsp尽管弊端也更大。

    nbsp“狭隘的观点。科学不属于学科，它是系统化的知识，神秘学可以是科学，炼金术也是科学。”老人疯疯癫癫地反驳。

    nbsp“所以这就是你会在这里的原因，所以这就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”克莉丝教授无意和他争论科学是什么，偏头和陆离说：“亲爱的，告诉他你的发现。”

    nbsp陆离简要叙述关于人性的知识。

    nbsp“新发现……我喜欢新发现。”这位科学家老人陷入自说自话的思考。“让我想想怎么验证它的存在……”

    nbsp“事实上我们已经证明它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nbsp斯特林因克莉丝教授的补充僵住：“所以你们找我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nbsp“更详细的试验。”克莉丝教授说。

    nbsp“你们学院做不了这些？”得知蛋糕最美味的部分已经被享用，斯特林不想再食捡剩下的。

    nbsp“可以。”克莉丝教授回答。

    nbsp四处亮着荧光的山洞陷入片刻寂静，强硬疯癫的科学家老头默默收下克莉丝教授的帮助，拿起笔记和鹅毛笔，翻到空白页：“驱魔人，再详细点告诉我人性的事。”

    nbsp理论需要实践辅佐。在科学家斯特林知道陆离能从杀死的怪异上获得人性后，他从山洞深处带来装着弱小怪异的两只笼子。

    nbsp“滚球，最佳的试验生物。”

    nbsp斯特林示意陆离杀死其中一只。

    nbsp怪异的死亡过程并无异常，微弱人性涌入身体后，斯特林让他们在这里等他，又返回山洞深处。

    nbsp进入试验的斯特林神智似乎有些疯癫。

    nbsp“科学家被排斥不是因为他们理论……”

    nbsp注视斯特林钻入山洞深处的背影，克莉丝教授轻声和陆离说：“当知识成为诅咒，公式化的知识极端危险……比起0.01毫升、0.02磅、0.03厘米这些数据，大约三分之一刻度、半满木碗、搁置几天的草汁这些步骤虽然效率低一些，但不会有多余的危险。”

    nbsp“所以越具体的知识越危险？”

    nbsp“是的……所以不要奢求掌握太多知识。”

    nbsp陆离想到。也许这种作用于知识的诅咒也是一种灾祸。

    nbsp深处传来杂乱脚步和摩擦声，斯特林托着沉重铁笼回来。

    nbsp棺材般大小的笼子里装着更多滚球，它们半柔软的漆黑甲壳包裹身躯，锁在铁笼里。

    nbsp斯特林提起死去的两只滚球丢进笼子。存活的滚球们感知到食物，摊开躯体，甲壳下的纤毛犹如海星般缓慢蠕动，爬上死去的滚球身躯。

    nbsp两只滚球尸体，其中一只附着满滚球，还有后来者试图爬上去。另一只无人问津。

    nbsp“它不新鲜了。”

    nbsp斯特林耷拉眼皮下的眼珠几乎绽放光芒：“‘人性对吗？因为这只的‘人性被陆离先生吸收，所以它们不再感兴趣！”

    nbsp“你确定吗？”克莉丝教授饶有兴趣注视这一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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